死海古卷,係目前世上最古老的希伯來文聖經抄本(舊約),1947年出土于死海附近的庫姆蘭(Khirbet Qumran),故稱之為死海古卷。主要以羊皮紙制成的古卷,盡收《聖經‧以斯帖記》之外的《舊約全書》內容,甚至一些被天主教承认、但被基督教新教認為是外典的經卷,也一併收入在內。
一般相信,公元後66年至公元後70年期間,猶太人反對羅馬大起義,無奈羅馬鎮壓失敗,猶太教文化面臨滅頂之災,一些猶太苦行教徒于是將古卷埋在死海附近乾燥的地方,以便保全民族文化,促成死海古卷的誕生。
(以色列)2月3日,世界上只有4個人能觸碰經歷了2000年歲月的死海古卷,如今她們正挑戰一個頑強的敵人─膠紙。
她們的武器是:鑷子、小刷子以及無限的耐性。
Tanya Treiger以緩慢、謹慎及保守的動作,在一個外形像一小片羊皮紙的週圍,以一個像手術刀的工具進行工作。她說:“我不把它當成工作,我視之為祝福。”
Treiger是4名婦女中的其中一名,她們都從蘇聯移民過來,負責保護及修復這個半世紀以前在死海岸上發現的著名古卷。
她們的工作是確保展示中的原稿處於良好的狀態,並恢復數以萬計的碎片和延續過去的保存工作。
18年以來,她們日復一日地去除膠紙,那是數10年前用來結合碎片的。
在以色列文物管理局處理文物及保護工作的主管Pnino Shor說:“透明膠帶是剛剛發明的,當時它聽起來像是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案。”
她說:“但在60年代,它顯然變成了災難。殘余的膠紙穿過羊皮紙,導致它分化。”
Shor說,管理員在耶路撒冷以色列博物館的一間IAA實驗室工作,他們需要至少18年的時間以完成還原碎片的工作。
她指著其中一名婦女說:“她們正在做的是急救治療。”那婦女以微份量的有機溶劑輕涂在被膠紙穿透的羊皮紙上,以便去除殘留的膠紙。
“如果我們幸運的話,它將恢復原貌,字體也會變得更清晰。”
碎片一旦處理之後,它們將被置於無酸性紙板上,並收存於防護箱內。
那些已準備好要展示的,會被置放在聚碳酸酯板之間的聚酯網袋子內。
那些碎片被視為世界上最重要的考古發現,它湊合了大概900份證件,展示了各大主要宗教與其歷史的重要性。
它於1947年至1956年間在死海上面的昆蘭洞穴被發現,珍貴的羊皮紙和紙莎草上寫著希伯來語、亞拉姆語及希臘語,並存有最古老的舊約。
最古老的文件日期是公元前3世紀,而最新的是公元70年左右,即羅馬軍隊摧毀耶路撒冷第二座猶太教堂時。
Shor說:“它們都是在猶太教及基督教形成至今我們所認識的宗教的這段西方文明歷史關鍵期間所撰寫的。古卷讓我們明瞭我們共同的起源。”
這些文物安置在以色列博物館內,而比較大件的文物以輪流方式置放在燈光昏暗的聖書殿內,以減低因過度曝光而損壞的風險。
不展示的時候,它們被收藏在一個黑暗、有溫度控制的儲藏室,就像在昆蘭洞穴一樣,那裡的濕度、溫度及黑暗的環境讓古卷保存了2000年。
Shor說:“如果我們也可以讓它們多保留2000年的話,我們就盡了最大的貢獻了。”
對於借出羊皮紙到以色列之外的地方展覽,古卷保管人總是加倍小心。
他們特別注重的是包裝和運輸過程,同時盡力複製與聖書殿相同的保存環境。
另一個問題是約旦聲稱的所有權。約旦說,以色列於1967年從耶路撒冷東部的博物館奪取了古卷,當時它佔領了仍在約旦管制下的耶城和約旦河西岸。
以色列對這樣的說法一笑置之,堅持古卷是猶太宗教、文化與歷史遺產的一部份,它和約旦毫無關係。
今年底,IAA將會推出一項極有雄心的專案,他們打算把資料收集在互聯網上的資料庫。
透過紅內線以及一般的攝影技術,專家說經過歲月的摧殘而變黑的銘文將得以再度通過肉眼看見。
專案還涉及使用光譜成像及其他高科技手法來提昇保護文物能力。
它也用來確定還有多少的碎片。Shor估計大概還有5萬至10萬的碎片。
Shor說,一旦全部的收集品在5年內放上網,任何人將能夠在不損壞無價文物的情況下,將個別碎片和其他碎片搭配。“這將會是終極的拼圖考驗啊!”最終,那些有興趣觀賞文物的人將可以舒適地在家中、辦公室或是網咖觀賞古卷。(大馬mysinchew網)
在以色列的文物部門,Tanya Bitler是其中一名負責保護及修復這個經歷了2000年歲月的死海古卷的負責人。2010年1月27日,她在耶路撒冷的保護研究室清理古老宗教文本的碎片。
2010年1月27日,一名以色列文物部門的管理員工在耶路撒冷的研究室清理一些古老宗教文本的碎片。
Tanya Treiger是其中一名在以色列文物部門負責保護及修復這個經歷了2000年歲月的死海古卷的負責人,她手握聖經中聖詩的原稿。
死海古卷(或稱死海經卷、死海書卷、死海文書),是為目前最古老的希伯來文聖經抄本(舊約),除了《聖經·以斯帖記》以外的《舊約全書》全部內容都能在死海古卷中找到,還含有一些今天雖然被天主教承認、但被基督教新教認為是外典(包括次經及偽經)的經卷,此外,當中也有一些不是《聖經》的文獻。
此古卷出土於公元1947年的死海附近的庫姆蘭(Khirbet Qumran),故名為死海古卷。古卷主要是羊皮紙,部分是紙莎草紙。抄寫的文字以希伯來文為主,當中也有少數由希臘文、阿拉米文(亞蘭文)、納巴提文和拉丁文寫成。 一般認為這是公元後66年~公元後70年猶太人反對羅馬的大起義,被羅馬鎮壓失敗後,猶太教文化面臨滅頂之災,一些猶太教的苦行教徒將古卷埋在死海附近乾燥的地方,以求保全本民族文化。這些苦行教徒就是艾塞尼教派(Essenes)的庫姆蘭社團(昆蘭社團),不過也有人對此提出異議。 艾塞尼人是當時猶太教的四大派別之一,另外三大派別為撒都該人(Sadducess)、法利賽人(Pharisees)和奮銳黨(Zealots)。
古卷在洞穴中被發現
此條目可能包含非原創研究或未查證內容。
發現
死海經卷的被發現於在公元1947年。有個少年牧羊人的一頭羊進入了死海附近的洞穴裡,為了叫那頭羊出來,牧童因而對洞裡投擲石頭,結果打破洞穴裡的瓦罐,因而發現這些古經卷。撒母耳主教收購的死海山洞里的古經卷,直到1948年2月才送到美國東方研究學院和耶魯大學,被近東語言研究院院長Burrows博士進行查核。其後的十年間,在11座洞穴挖掘出了裝有古卷的瓦罐,共找到約四萬個書卷或書卷殘篇。
學者從希伯來古文字體的對照上,鑑定死海古卷的年代約於公元前三世紀到公元一世紀(公元前250年至公元68年)(另有人說從公元前170年到公元前58年,沒有公元後)。由於完成年代距今巳有二千多年,殘破不堪。出土的死海古卷中,最長的有8.148公尺。若包括頭尾部分,推測至少有8.75公尺長。
目前,主要的八部經卷都存放在以色列博物館;其餘的則保存在耶路撒冷的洛克斐勒博物館(Rockefeller Museum)。
[編輯] 整理
發現《死海古卷》之後,有不少書刊陸續出版,讓世界各地的學者有機會讀到初步發現的資料。可是,要看到成千上萬來自4號洞穴的殘篇,就困難得多了。這些殘篇由東耶路撒冷(當時屬於約旦)巴勒斯坦考古博物館的一小群國際學者負責保管。這個考古隊裡並沒有任何猶太或以色列學者。
考古隊的政策是,官方未公布研究結果,就不准任何人查看書卷。考古隊的人數也保持有限的數目。每逢一個隊員去世,只可讓另一個學者加入去取代他。這個考古隊其實需要多些學者才能應付龐大的工作量。有些時候,他們還需要更多精通古希伯來語和阿拉米語的專家才行。詹姆斯·范德卡說:「八個專家,不管多高明,根本應付不了成千上萬的殘篇。」
在1967年爆發的「六日戰爭」,以色列奪得了東耶路撒冷,於是書卷歸以色列監管;但沒有人給書卷的研究小組制定任何不同的政策。發行4號洞穴書卷的事起初耽延了幾年,後來更耽延了幾十年。有些學者對此表示強烈不滿。1977年,牛津大學的蓋佐·韋爾邁什教授把這宗事件稱為20世紀學術界的最大醜聞。當時開始有傳聞說,天主教會故意隱瞞真相,不願透露書卷中對教會不利的資料。
1980和1990年間,研究隊的人數終於增至20個學者。到1990年,在新委任的總編輯,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的伊曼紐爾·托夫領導下,研究隊的成員增至50多位學者。他們定下嚴格的時間表,要把剩下的抄本,連同學者的詳細評論和修訂,全部付梓。
1991年,事情有了意想不到的真正突破。首先,《未發表的死海書卷初版》正式印行。這本書是根據研究隊的聖經語詞索引,在電腦支援下編成的。接着,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聖馬力諾的亨廷頓圖書館宣布,他們願意向任何學者提供整套書卷的圖片。不久,《死海書卷摹本》面世,書中圖文並茂,以往沒有發表的書卷現在都能夠一一讀到。
因此在1990年代,《死海書卷》已全部印行,可以供人查證。研究清楚表明,沒有人企圖隱瞞事實,也沒有任何書卷被人藏起來。這些書卷的正式版本全部發行,全面的分析才能開始。
[編輯] 對原作者的考證
各種用來確定古代文獻年代的方法顯示,這些書卷是在公元前3世紀至公元1世紀抄成或撰寫的。有些學者認為這些書卷是聖殿在公元70年遭受毀滅之前,耶路撒冷的猶太人把它們藏在洞裡。可是,大部分研究這些書卷的學者卻認為,這個看法與書卷本身的內容並不一致。許多書卷所反映的觀點和習俗,都與耶路撒冷宗教權威的看法大相徑庭。這些書卷透露,有一群人相信,上帝已經棄絕了耶路撒冷的祭司和聖殿職事,並認為他把這群人在荒漠所作的崇拜,視為取代了聖殿崇拜的安排。耶路撒冷聖殿看來不大可能把這樣的書卷收藏起來。
雖然庫姆蘭很可能有一群抄經士,但許多書卷大概是信徒從別的地方收集得來,然後帶到這裡的。從某個意義上說來,《死海古卷》是個範圍廣泛的書庫。像其他書庫一樣,《死海古卷》可能包括各種各色的思想,不一定全都反映讀者本身的宗教觀點。不過,有些書卷有多份抄本,這件事很可能把這個教派的信仰和格外關注的事反映出來。
[編輯] 庫姆蘭的居民的宗派
蘇肯尼克教授曾在1947年為耶路撒冷的希伯來大學取得三份書卷,他是主張書卷曾屬艾賽尼派社區的頭一個人。
艾賽尼派是個猶太教派。公元1世紀的作家約瑟夫斯、亞歷山大的斐洛和老普林尼都提及過這個教派。至於艾賽尼派的確實起源,至今還未有定論;但可能他們是在公元前2世紀馬加比家族反叛之後的一段動亂時期中崛起的。約瑟夫斯曾報道在該段時期有這個教派存在,並仔細論述他們的宗教觀點怎樣有別於法利賽派和撒都該派。普林尼則提及在死海沿岸,耶利哥和隱·基底之間,有一個艾賽尼派的社區。
研究《死海古卷》的學者詹姆斯·范德卡認為,「住在庫姆蘭的艾賽尼派信徒只是規模較大的艾賽尼派運動的一小部分而已」。約瑟夫斯估計他們的數目約莫有四千人。雖然並非完全符合歷史家所描述的一切細節,艾賽尼派卻比當時任何猶太團體更吻合庫姆蘭經書所顯示的形像。
有些人聲稱基督教是在庫姆蘭崛起的。可是,庫姆蘭的教派跟早期基督徒有很多顯著的分別。在庫姆蘭發現的著作透露,這個教派恪守極嚴格的安息日規條,也要求人嚴守禮儀上的潔淨,而且幾乎達到狂熱的地步。[1]艾賽尼派信徒與世隔絕,相信命運和靈魂不死的道理,強調保持獨身,倡導與天使一同崇拜的神秘見解。這件事表明他們的主張,跟耶穌和早期基督徒的教訓大相徑庭。[2]
死海古卷包含了(除《以斯帖記》以外的)舊約全書,以及一些今天被基督教新教認為是外典(包括次經及偽經)的經卷。經考古學家五十多年的修復拼湊,近800書卷部分或全部復原,其中保存最完整的是《以賽亞書》。
有些令學者最感興奮的書卷是以往未為人知的著作。這些著作的內容包括:對猶太律法的闡釋、為住在庫姆蘭的教派制定的規條、供禮拜儀式使用的詩歌和禱文,以及評論聖經預言的應驗和最後日子的末世論著作。此外還有一些精闢獨到的聖經評註;這些評註可說是現代聖經經文逐節註釋的前驅。
內容
死海古卷的內容主要分三大類。
* 近200卷的書卷,是舊約聖經經卷。《死海古卷》國際編輯團的成員胡利奧·巴雷拉教授提及死海卷含有整本以賽亞書。至目前為止,在庫姆蘭找到的二百多份聖經手抄本涵括《希伯來語經卷》的每一卷書(除了以斯帖記)。跟《以賽亞書卷》不同,大部分手抄本只有若干殘篇,內容不及經書本身所載的十分之一。庫姆蘭最多的經書是詩篇(共36份)、申命記(共29份)和以賽亞書(共21份)。這幾卷書都是《基督教希臘語經卷》最常引用的經書。
* 古卷包括了許多聖經注釋、聖經評論、解經書、次經和偽經。[3]
* 非《聖經》文獻。關於世界末日的預言書,以及上帝毀滅邪惡勢力,彌賽亞再來時的著述。
校勘現存聖經抄本
* 抄寫準確。Josh McDowell的《鐵証待判》統計:「在《以賽亞書》53章的166個單詞中,只有17個字母有問題。其中10個字母是因為拼寫的演變;還有4個字母是由於連接詞的樣式的變動,不影響意思;最後3個字母組成了『光』這個詞,在第十一節加入,但對整句話的意義影響不大,並且,這個詞在七十士譯本和另一個洞穴中發現的《以賽亞書》古卷相印證。總的來說,在近一千年的抄寫中,在共有166個單詞的一章文卷中,只有一個詞(3個字母)有爭議,但這個詞不影響句子的意義。」
* 現存聖經抄本遺漏。死海古卷中的《撒母耳記》,有這樣一段記載:拿轄,亞捫人的王,極度欺壓迦得人和呂便人(和合本譯流便)。他把(流便人)他們所有(男)人的右眼挖出,給猶太人帶來恐慌和懼怕。除了從葉門逃出,進入基列雅比的七千以色列人,在約旦河外的以色列人沒有一個右眼不被挖出來的。
* 解決《聖經》原文的爭議。《詩篇》 22章16節中,大部分聖經譯者採用七十士譯本的翻譯,「他們扎了我的手和腳」。但馬所拉抄本的直譯為,「我的手和腳像獅子一樣」。在1999年7月,福林特博士證實「扎了」的翻譯的確更接近原文。
影響
《聖 經》的真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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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海古卷發現的時代,正值《聖經》的真確性受到質疑。在基督宗教的各教派內,對於舊約的真實性都存在很大分歧。畢竟現存舊約馬所 拉文本當中,最早的都不過是公元九世紀的抄本,而不是原始版本。直到死海古卷的發現和校勘工作的展開,舊約聖經的準確性已被肯定了。
雖然這些書卷足以表明,聖經本身並沒有經歷任何重大的改變,它們卻透露在第二聖殿時期,猶太人所使用的《希伯來語經卷》有不同的版本,彼此之 間有若干差異。《死海書卷》在拼法和用詞方面並不是跟馬所拉文本一模一樣。有些書卷的措辭較接近《七十士譯本》。以前,學者認為《七十士譯本》裡的差異,可能是譯者的手民之誤或甚至蓄意更改經文。現在這些書卷顯 示,許多差異其實是由於他們使用不同的希伯來語文本所促成的。這件事也幫助研究人員明白,早期基督徒引用《希伯來語經卷》時,為什麼有時措辭跟馬所拉文本不一樣。[4]
聖經考古學研究
死海古卷讓考古學家知道主降一世紀的前後,猶太教內部已出現改革的形勢。一些猶太教的苦行僧避居死海旁的荒山野地苦修和抄寫《聖經》。
因此,這個聖經書卷和殘篇的寶藏,對於研究《希伯來語經卷》的傳抄提供極佳的幫助。《死海書卷》確定了《七十子士本》和《撒馬利亞五經》在文本校勘方面的價值。每逢聖經譯者考慮修正馬所拉文本時,這些書卷給他們提供額外的參考資料。在若干事例上,馬所拉文本刪去了耶和華的名字,新世界聖經翻譯委員會卻決定把這個名字恢復過來。對《死海古卷》所作的研究證實這樣做是正確的。
有些書卷描述庫姆蘭教派的各項規條和信仰。從這些書卷清楚看出,在耶穌的日子,猶太教不只限於一種形式。庫姆蘭教派所謹守的傳統,有些跟法利賽派和撒都該派所守的不同。這些差異很可能促使這個教派隱居曠野。以賽亞書40:3預告會有聲音在曠野呼喊,要修直耶和華的路。庫姆蘭教派誤以為這番話應驗在他們身上。有若干書卷的殘篇提及彌賽亞,書卷的作者認為他即將來臨了。這件事特別值得註意,因為路加佈道說,當時「民眾正在期待」彌賽亞來臨。(路加福音3:15。)
至若干程度,《死海書卷》幫助了解耶穌在地上傳道時,猶太人過著怎樣的生活。這些書卷也向研究古希伯來語和聖經文本的人提供可比較的資料。可是《死海書卷》中還有許多書卷仍需作更深入的分析和校勘,也許還會獲得更多新的理解。因此,主降20世紀最重大的考古學發現,在主降21世紀繼續使學者和研究聖經的人深感興趣。
1. ^ 參看馬太福音15:1-20;路加福音6:1-11
2. ^ 參看馬太福音5:14-16;約翰福音11:23,24;歌羅西書2:18;提摩太前書4:1-3。
3. ^ 次經(字面意思是「隱藏」)和偽經(字面意思是「虛假的著作」)是公元前3世紀至公元1世紀的猶太著作。羅馬天主教會把次經視為聖經受啟示的正典的一部分,但猶太教徒和基督新教徒卻拒絕採納這些經書。偽經時常是把聖經故事加以延續,並以某個著名聖經人物的名字作為經書的名稱。
4. ^ 參看出埃及記1:5和使徒行傳7:14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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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与死海古卷
要了解死海卷的意义,必须知道近百年来欧美对圣经批判的历史。
自从十五、六世纪文艺复兴之后,基督教就面对了一连串的批判。
文艺复兴的开始,与十字军东征有密切关系。当初教皇鼓励十字军东征,主要的动机是希望消灭政敌、减少内部的冲突。
十字军东征,确实达成了消灭军阀的目的。许多有名的将军,再也没有回来。教皇确实利用这一个运动,重振了教廷的权威。
但是那回欧洲的十字军,却带回来巨大的改变。为什么少数十字军,带来这么大的改变呢?原来欧洲自从西罗马帝国因为黑死病和北方蛮族的侵略崩溃后,教廷因为各地有教堂,在无政府的社里,自然的取代了西罗马帝国,成为欧洲唯一有组织的政府。
但是可悲的是,从前罗马帝国争夺帝位的坏传统,也自然的被教廷承袭下来。这个坏传统,自从凯撒起,就一直绵延不断。每次新皇帝只有一种方法产生:就是老皇帝被谋杀,诸将军互相拼斗,得胜的强者继任帝位。
于是教廷内部就充满了争夺教皇的黑暗手段。任何组织一旦和政治挂钩,就容易腐败。教廷也不例外。于是就把欧洲带进黑暗时期。
这些使用阴谋夺权成功的教皇,怎么肯让外界认识真像?所以从那时起,就把解释圣经的权力,统一归到教皇的手中。任何人不得解释圣经。并且除了钦定的教士,任何人不准阅读圣经。
这个规定,一直沿继到一九六六年,才在第二次梵帝冈议中给废除。
十字军东征回来的人,却曾经去过教皇过去权力不及的偏远地区。在那里,人们仍然保持了基督信仰的传统。圣经更是活活的成为基督徒信仰的中心。这些不受教皇统治的旧信息,带给欧洲人相当大的鼓舞。他们开始
质疑教皇的权威。连教内部都不能不起来改革。于是有了马丁路德,成立了抗罗宗。他的成功,一方面是由于德国贵族希望摆脱教皇的控制。一方面得力于他对圣经的解释和翻译。忽然之间,圣经又成为大众都可以阅读的书籍。里面记载的许多事迹,再度成为大众争论和相信的目标。
前文曾经提到圣经预言的准确应验。当时教外的大众,发现圣经里有不可置信的预言。这些应验,是历年来基督信仰的中心。好比基督要生在那里,基督要怎样受难,他的内衣要被人抽签、他要被人钉十字架、他胸口要流出水和血、等等。这些应验,都让世人无法反驳。
而更希奇的是但以理书。这也是历世历代争论最多的一卷圣经。因为里面不但说到耶稣的受难,还预言了耶稣以后几百年的历史发展。例如但以理书第二章的金像,提到两只铁腿。按照但以理书的解释,这代表罗马帝国后来要分裂。然而罗马帝国分裂,是耶稣之后叁百叁十年的事。康士坦丁大帝,毅然决定把君土坦丁堡建成他在土耳期的基地。而把西罗马交给他的手下管理。
但以理是耶稣之前七百多年的人物。他怎么可能知道罗马帝国要分裂?这是不是只是解经学者弄的玄虚?只是玩弄文字的结果?当然,圣经已经成为一本公开的书,任何人都可以进去自已研究。社对这种批判圣经的理论,无法接受。何况但以理书不只有第二章提到欧洲将要分裂成两大帝国。到了第八、九章,更细数从玛代波斯起,经过亚力山大大帝、希腊帝国、分裂成个区:波斯、中东、罗马、埃及。而8:21预言了亚力山大大帝要英年早逝。8:9又用以色列作为坐标,指出了以色列国西北方的势力,要得到最后的胜利。这就清楚预言了罗马帝国的兴起。
解经学者又从但以理书第九章里,找出了预言耶稣钉十字架的日期和当时的历史背景。这些事,都是反对信仰的圣经批判学者无法解释的。
于是就有了圣经考古学。当时的假设是:但以理书的写作日期,必然在这些历史发生之后。他们的假设,把但以理书写作日期,定在耶稣之后四百八十年。因为但以理的预言,至少要在那时写成,才知道东西罗马帝国的分裂。他们还指出但以理书有五种不同语言。于是假设但以理书是在不同的年代,在历史发生之后,用预言的体裁,写成骗人的但以理书。
这些早期的考古学者,用这个假设,四出搜寻。盼望找到圣经古抄本,可以证明他们对但以理书写作日期的假设是正确的。
经过两百多年的考证,基督教的圣经考古学者虽然找到许多历史的证据,证明圣经历史的正确性。但是对但以理书写作日期的考古,却处处碰壁、一无所获。
而反对信仰的圣经批判学者,却到处找到许多消极的证据。为什么我称这些证据是消极的证据呢?原来他们找到的,都是:圣经写作日期的传统说法,查无实据。换句话说:没有证据可以支持圣经预言确实写在历史发生之前。用另外一种说法,他们并没有找到一件考古的证据,推翻圣经所载的事物。只是找不到一件支持圣经所载事物写在历史发生之前的证据。
好比一个妻子,有一天接到一个电话,她一听就知道是丈夫过去的女朋友打来的。她的丈夫接过去,她在一旁听见丈夫和前任女朋友定了约。
她就醋海兴波,心里五味杂陈。怀疑丈夫有了婚外情,去请了私家侦探,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私家侦探查到丈夫确实和这位前女友去吃了饭。而丈夫发现妻子醋罐打翻,矢口否认。这一来,妻子更加怀疑了。
于是她采取了一个反证的方法。她说:"我怀疑你有外遇。你要证明你没有外遇。我也去找你没有外遇的证据。"
丈夫和私家侦探都回报给妻子:"找不到没有外遇的证据。"
他们都觉得事情就此平息了。没想到消息回报给妻子,妻子却说:
"找不到没有外遇的证据,足以证明是有外遇了。"从此叁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终于落到离婚的结局。
圣经学者当年就是遇到这种情况。然而他们提出的说法,对不信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推托责任。他们说,圣经抄写完成之后,旧抄本就给当作神圣的东西,埋到土里。给虫吃了。到那儿去找古老的旧抄本呢?
这个局面,一直到一九七九年,才有了改变。为什么要提一九七九年呢?原来死海卷出世是一九五六年。经过二十叁年的研究,翻译,到一九七九年,才完全翻译结束。于是一九八零年起,死海卷就开始了一连串的展览旅行。我在一九八一年,花了十块钱美金,在达拉斯看到保存死海卷两千年的一个破损的瓦罐、和一小片 (约10"X12")手抄牛皮残片。放在一个黑乎乎的大房间里,加上死海发现的其他铜币、用具、解经残片。每一件都用五烛光的小灯照着。说是怕现代的光线,破坏古人的墨水。
为什么这死海卷这么轰动呢?因为两百年来的争议,死海卷都给画上了句号。死海卷发现了旧约圣经除了以斯帖记之外的每一卷。死海卷的时代,是从耶稣之前一百七十年到耶稣之前五十八年。没有一卷写在耶稣之后。更令基督徒高兴的,是死海卷里包含了争议最多的但以理书。现在再也没有人可以争论但以理书是写在历史之后了。
这有什么意义呢?反对圣经的批判学者,花了近百年的时间建立的堡垒,现在全给死海卷轰垮了。他们花了那么多时间,证明圣经记载都是真实的。也证明圣经里的"预言"确实合乎历史。唯一的问题,在圣经写作时间在历史发生之后。现在唯一的防线,给死海卷给一炮轰垮。从此再也没有考古学者敢向圣经挑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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